跨性别儿童心理偏向的现实与思考 罗伯特.周 5月11日深夜钟声敲响,加拿大2021年人口普查填表交卷已告结束。不清楚答卷人是否留心到今年人口调查中的一个新动向?除了地理、年龄、同居人以及语言等方面外,多了一个性别方面的重点,专门询问答卷人出生时的性别和答卷时的性别。过去的问卷也是要了解人口性别以掌握全国有多少男性、有多少女性,以及不同性别下其他人口特征;而今年的这种问卷设计则是不同哟,两问两答除了往年惯例所想要掌握的男女性别各自总量外,还有什么其他深意蕴含而要供国家大政方针作政策或立法的依据呢? 在资讯有限且不对称条件下,暂没必要去揣度国家统计局的深意。然而,这个问卷却勾引起近期阅读过一文的思考,故事起源于多年前卑诗省某华人家庭因小女孩想要转性而惹出的悲剧。它发生在卑诗省,因为该省有《卑诗省婴儿法》立法保护儿童权益;而根据该法第17条,13岁儿童被定性为“成熟的未成年人”;故而这样的未成年人“有能力”和有权力自做重大决定而无需父母代为决定。 卑诗省早在2016年就在未成年人的某个学校里打着反对校园欺凌的旗号秘密地主持了一个教育计划—“性取向和性别认同”试点项目。反LGBT者称这个别有用心的计划是表面上称为反校园欺凌计划,但实质上设计成幼儿园至12年级的普及“性”课程,其中包括教导孩子“性别重新分配”和性别变化是正常的,应予以庆祝。UBC是卑诗省的顶尖大学,也是在促进LGBT包容性教育和政策方面领先的一所加拿大闻名大学,它让各种LGBT激进组织变得非常激动。LGBT是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与跨性别着(Transgender)四个英文单词首个缩写字母的组合。 加拿大同美国一样,极右思潮下极少数人的偏激人性绝对自由往往会被社会力主对弱势群体应予以尊重、宽待和包容的呼吁而建立起法律保护。人口普查问卷问人生两个不同时段的性别,本身就意味着社会现实里已经存在着这种差异了,不再是过去的那种单一的,一生不变、铁板一块的的男即男、女即女的个人性别了。还不仅仅如此,变性除了先天型出生时生理特性与成长中生理特性原本就存在差异而需要外科手术变性外,跨入新世纪后社会里还冒出了各种后天型因生理、心理或其他因素而要求变性的新枝,而且还被医学和药物所辅助、支持和强化,这就是现实!就是华人家庭、华人父母所不喜欢、不赞成、难理解、难容忍的现实! 这人体男女变性的后一种变性新枝涉及医学、生理、心理、法律、社会、人性以及人类文明等诸多领域,尽管牵涉面广、深度和复杂,但与我们华人家庭紧密相连、且能有机会掌控应对的就是心理层面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正是我思考悲剧文的重点。 3月下旬,多家媒体报道了Jenn Smith的新作,翻箱倒柜地再次叙述了多年前卑诗省一对华人父女围绕着少女变性而发生的故事。由于是热点,加上华人媒体的渲染,估计好多人都阅读过。我周围熟悉的朋友也曾在阅读过后感叹不可思议,问我怎么会这样?文章里、现实里,华人觉得不可理解、触目惊心甚至倒胃反感。 我认为,这个悲剧给人好多启示。一步不慎有错、就会导致步步错,把事态引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恶化下去。 13岁少女情笃初开之年暗恋上班上男老师胡思乱想,这种恋上老师、校园大哥或同班同学的现象估计不会是同龄少女的个别人;她暗恋被拒是转性念头、心理和行为的成因之一。 这个父为母的单身家庭里,显然父亲失职了,没处理好,没疏导成功。 多年与同龄人的社交摩擦的确反映出受到校园欺凌影响,然而班风或校风不正也不会是个别学校的现象;她同学关系极其不顺是导致其开始自残,并服用少量药物,想要转性的又一诱因。可见,这个父亲没有在父女间建立起强有力的依赖关系。 父亲或者父亲找其他女性亲朋好友该怎样疏导?假如父亲自己或者亲朋好友没有能力做到,该不该寻求心理辅导师的专业服务?专业心理辅导老师没能早期参与心理辅导和治疗应是此悲剧的又一个关键原因。 接着,这个父亲非常不幸运,心理咨询师的转介中,他偏偏遇到一个特不对路的儿童性别心理学家。此人将未成年人推荐给卑诗省儿童医院 BCCH进行跨性激素治疗比卑诗省其他任何心理学家都多。尽管他本人并不开处方、不做治疗,仅仅只是执行心理评估并确定患者是否准备好接受转性,“但卑诗省儿童医院非常了解这位医生专家,视他的建议不亚于黄金。”因此BCCH医生让这个孩子迅速接受了睾丸激素注射。这一注射无疑触及到她父亲的底线。因为他知道此治疗过程可以让自己的女儿终生绝育,并会永久改变她的身体和声音。屋漏偏逢连夜雨,遇上了一个在“是否应转性,少年本人还是家长谁做主转性,要不要等少年成年后再决定转性”等这类问题上颇偏向转性、偏向少年有权作主的所谓专业评估权威专家,这真可谓此悲剧的火上浇油,并把当事父亲送进监狱里。据载,该专家提供的服务恰恰让BC省司法法庭对一个年仅13岁的“成熟的未成年人”赋予了不需要其父母或监护人代理做出人生决定的权利这一判决、使得这个父亲想让其女儿应等成年后再决定是否要变性的愿望与干涉反倒构成了犯法。悲哉,无用加倒霉的一个父亲! 他的初衷原本没有什么错,但与社会和立法容许且保护的极右做法或举措相背离相悖行,他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华人即使积极参政议政,但少数毕竟就是少数,我们华人对这个国家和社会究竟要鼓励提倡什么样的自由是无法主导的,也需要适应这里的生存和发展环境,不太可能反其道而行之。父母应该早发现、早疏导,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之中,假如家庭内个人解决较难、则让华人儿童心理师早介入,严防子女因对家长的叛逆情绪进一步助长偏激心态的恶化。 跨性别作家(自称仅停留于表现为“她”的行为方式型跨性别者)Jenn Smith在他的文章中说:“在过去的五到六年中,被确认为跨性别人士的未成年人数量已经大大增加。这个事实本身就应该引起人们的严重关注。……,根据一项研究,有52%的“性别焦虑症”青少年(指那些对自己的生理性别做反向认同的未成年人)除性别焦虑症外还患有一种或多种精神疾病。其他许多研究也得出了相同的基本发现,换句话说,这些都是有着心理困扰的年轻人。” 因此,我们不仅需要深思本文悲剧故事的前因后果,对这个国家极右盛行的社会环境,也需要多做反思,积极发声、参政议政,该出手时要出手! 在社会现实里扮演性别角色该不该与LGBT跨性别着有所区分? 跨性别现象是要仅停留于一种行为方式的表现,还是要拒绝承认出生时的生理现实并予以性别改变,甚至不惜医学和药物的干预和辅助?二者中哪种是对自己和对社会表达跨性别人士身份的健康方法? 13岁的年龄被定义为“成熟的未成年人”,并被赋予成年人才享有的权利,这样的立法该不该防范被扩大至加拿大全境? 让未成年人在医学或药物中进行“性重新分配”这应不应该合法?或者说,这是不是一种规模化化学绝育的医疗犯罪? 人口普查里是不是应该针对父母在有关青少年子女跨性别倾向及其赋权的问题上也做一些人口特定相关数据的具体信息统计? 极右法规政策的生活学习环境下是不是针对不同族裔群体应采取网开一面的做法?因为少数族裔是少数弱势群体,而且恰恰与主流的非传统保守做法有不同理念、见解、文化、遗产和传承,本应得到多数主流社会的包容和尊重。 未来会不会还会有更多的不可思议、令人惊讶、颠覆传统的儿童立法或计划走进现实?只要极右极端主义盛行,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将变成现实不是没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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